我最后一次见(🍱)老夏是在(zài )医院里。当时我(wǒ )买去一袋苹果,老夏说,终于有人来看我了(le )。在探望过程中他多次表达了对我的感谢,表示(🚭)如果以后还(hái )能混出(🚐)来一定给我很多好处(🧞),最后还说出一句很让我感动的(de )话:作家是不需要文凭的。我本以为他会说(shuō )走私是不需要文(💚)(wén )凭的。 我有一些朋友(🐼),出国学习都去新西兰(🅾)(lán ),说在那里的中(zhōng )国(🏪)学生都是开跑车的,虽然那些都是二手的(de )有一些车龄的前轮驱动的马力不大的操控一般的跑(👀)车,说白(bái )了就是很多(🔍)中国人在新西兰都是(✅)开两个门的车的,因为我实(shí )在不能昧着良心称这些车是跑车。而这些车(chē )也就是中国学生(shē(🔟)ng )开着会觉得牛×轰轰(🌟)而已。 后来这个剧依然(🏛)(rán )继续下去,大家拍电(👜)视像拍皮球似的,一个多月时间里就完(wán )成了二十集,然后大家放大假,各自分到十万块钱回上(💅)海。 中国人首先就没有(🛸)彻底弄明白,学习和上(🏔)学,教育和教材完(wán )全是两个概念。学习未必要在学校里学,而(ér )在学校里往往不(bú )是在学习。 最后在我们的百般解说(🏀)下他终于(yú )放弃了要(🍠)把桑塔那改成法拉利(🤫)模样的念头,因为我朋友说:行,没问题,就是先得削扁你的车头,然后割了你的车顶,割掉两个分(🍫)米,然后放低避震一个(📽)分米,车身得砸了重新(🔂)做(zuò ),尾巴太长得割了,也就是三十四万吧,如(rú )果要改的话就在(zài )这纸上签个字吧。 当我们都在迷迷糊糊的时(shí )候,老(🃏)夏已经建立了他的人(📠)生目标,就是要做中国(🎻)走私汽车(chē )的老大。而老夏的飙车生涯也已走向辉煌,在阿超的带领下(xià ),老夏一旦出场就必赢(❌)无疑,原因非常奇怪,可(✒)能对手真以(yǐ )为老夏(🐕)很快,所以一旦被他超前就失去信心(xīn )。他在和人飙车(chē )上赢了一共两万多块钱,因为每场车队获胜(shèng )以后对方车队(🌠)要输掉人家一千,所以(🚜)阿超一次又给了老夏(🏄)五(wǔ )千。这样老夏自然成为学院首富,从此身边女孩不断,从此(cǐ )不曾单身,并且在外面租了两套(🍝)房子给两个女朋友住(👼),而他(tā )的车也新改了(🎓)钢吼火花塞蘑菇头氮气避震加(jiā )速管,头发留得(dé )刘欢长,俨然一个愤青。 我们之所以能够听(tīng )见对方说话是因为老(😣)夏把自己所有的钱都(🏳)买了车,这意味着(zhe ),他没(⛩)钱买头盔了。 我深信这不是一个偶然,是多年煎熬的(de )结果。一凡却相信这是一个偶然,因为他许多(🦌)朋友多年煎熬(áo )而没(💟)有结果,老枪却乐于花(⚓)天酒地,不思考(kǎo )此类问题。 所以(yǐ )我现在只看香港台湾的汽车杂志。但是发展(zhǎn )之下也有问题,因为在香港经常可以(💂)看见诸如甩尾违法不(🧤)违(wéi )法这样的问题,甚(🍁)至还在香港《人车志》上看见一个水平高(gāo )到内地读者都无法问出的问题。 这就是为什么我在北(🏫)京一直(zhí )考虑要一个(🏗)越野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