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笔(🔨)(bǐ )生意是一部桑塔那,车主专程(chéng )从南京赶过来,听(🐡)说这里可以改(📉)车,兴奋得(dé )不得了,说:你看我这车能改成什么样子。 而(🏠)这样的环境最适合培养诗人。很多中文系的(de )家伙发(💔)现写小说太长(😔),没有前(qián )途,还是写诗比较符合国情,于是在校刊上出现(🦐)很多让人昏厥的诗歌,其中(zhōng )有一首被大家(jiā )传为美谈(💊),诗的具体内容是: 我曾经说过中国教育之所以差(🛵)是因为教师的(🕹)(de )水平差。 而且这样的节目对人歧视有加,若是嘉宾是金庸(🕷)巩利这样的人,一(yī )定安排在一流(liú )的酒店,全程机(🧥)票头等仓;倘(🐅)(tǎng )若是农民之类,电视台恨不得这些人能够在他们的办(😪)公室里席地而睡,火车(chē )票只能报坐的(de )不报睡的。吃饭的(🏬)时候客饭里(lǐ )有块肉已经属于很慷慨的了,最为可恶的是(shì )此时(🐳)他们会上前说:我们都是吃客饭的,哪怕金庸来了也只(🐁)能提供这个。这(zhè )是台里的规矩(jǔ )。 老夏走后没有消(😽)息,后来出(chū )了(💙)很多起全国走私大案,当电视转播的时候我以为可以再(✝)次看见老夏,结果发现并没有此人。 在野山最后两天的时(🐾)候我(wǒ )买好到北京的火车票,晚上去超市买东西,回学院的时候发(🏺)现一个穿黑衣服的长头发女孩子,长得非常之漂亮,然而(🚔)我(wǒ )对此却没有任(rèn )何行动,因为即使我今天将她(🌜)(tā )弄到手,等我(🌪)离开以后她还是会惨遭别人的(de )毒手——也不能说是惨(♓)遭,因为可能此人还乐于此道。我觉得我可能在这里(lǐ )的(🌼)接近一年时间里一直在等她的出现,她是(shì )个隐藏人物,需要经历(🛵)一定的波折以后才会出现。 当时我对这样的泡妞方式(shì(💺) )不屑一顾,觉(jiào )得这些都是八十年代的东西,一切都(💮)要标新立异,不(🛍)能在你做出一个举动(dòng )以后让对方猜到你的下一个动(💁)作。 此后我又有了一个女朋友,此人可以说来(lái )也匆匆去也匆匆,她(🃏)是我在大学里看中的一(yī )个姑娘,为了对她表示尊重我(🌈)特地找人借了一台蓝色的枪骑兵四代。她坐上(shàng )车后说(📄):你怎(zěn )么会买这样的车啊,我以为你(nǐ )会买那种(♓)两个位子的。 注(🎈)①:截止本文发稿(gǎo )时,二环路已经重修完成,成为北京(🗞)最平的一条环路。 老枪此时说出了我与(yǔ )他交往以来最有文采的(🚫)一句话:我们是连经(jīng )验都没有,可你怕连精液都没有(🌝)了,还算是男人,那我们好歹也算是写剧本(běn )的吧。